第(2/3)页 朱祁钰脚下一个踉跄,险些摔倒。 他觉得,自己胆子还是不够大。 荪歌:美滋滋。 …… 得到荪歌提点的朱祁钰,马不停蹄的寻来心腹中的心腹于谦,商议广邀天下学子如今辩论一事。 于谦:又是神来之笔,他就说陛下身后有高人吧。 瞧瞧陛下这一路走来,看似憋屈惊险,实则顺风顺水水到渠成名利双收。 一般人,就做不出这二般事。 于谦心知这的确是一个应对目前朝堂乱局的好法子,但他还是忍不住有几分犹豫“陛下,此举是否会有损皇权的神圣性和神秘性?” 朱祁钰皱了皱眉,自信开腔“太上皇在民间百姓心中不是已经毫无正统性了吗?天命在朕,他能代表皇权吗?” “再者说,是非功过,后人评说,就连武周女皇都敢留下无字碑,你就说,太上皇死之后还活着的人,算不算后人吧?” 于谦一噎。 这还商量什么,完全没有商量的必要。 陛下现在就跟个泥鳅似的,滑不溜秋,无耻起来,就连那些浸淫了一辈子官场的老大人们都得退避三舍。 听听这话,简直就是无理都要争三分。 还是理直气壮,义正严辞的争,搞得好像说的是真理。 陛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逐渐蜕变的呢? 对,就是读宋史开始。 于谦咬了咬牙,按耐住心中的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“陛下既然已经做决定,那臣无异议。” “于大人,你完全可以有异议的。” “你是朕的肱骨大臣,左膀右臂,是朕最信任最倚重的人,旁人的意见,朕或许会置之不理,但于大人的意见,朕一听会再三斟酌的。” “朕对于大人之心,于大人还不知吗?” 于谦冷眼:又开始了,又开始了,这样的厚爱,他真的承受不起啊。 天知道,他在朝堂上过的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。 陛下总是把他架在火堆上烤,文官又觉得他阿谀谄媚背祖忘宗,置文官于不顾。 遭不住,完全遭不住。 朱祁钰还在脸不红气不喘继续着“就是于大人死了,朕都会亲自致奠,命皇子扶灵,给足你哀荣。” 于谦呲牙“陛下,臣还是想好好活着。” 这话,简直就是在诅咒他。 这天底下,能有几个皇帝活的过臣子。 “原来于大人不爱听此话,是朕疏忽了,朕换个说法。” “就算是朕驾崩,朕也会托孤于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