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就像是在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面前吊了一块肥美的肉,眼睁睁看着被一群秃鹫分食,野狗都咽不下这口气。 她要是无动于衷,她畜牲不如。 荪歌有条不紊的安排好府中的各项事情,黑马长槊,腰佩长剑,身背行囊,一人一马,趁着暮色的人烟寥寥离开了。 这乱世,最苦的永远都是百姓。 策马疾驰,一路远行,见的最多的就是百姓黑黢黢脸上的风霜和麻木。 南宋临安的朝廷抛弃了沦丧的百姓。 金人的朝廷也从不曾善待他们。 他们存在的价值,只是被奴役的奴隶。 可饶是如此,这群可怜卑微的人依旧在奢望着南宋北望,结束这水深火热的生活。 这一路,走的并不安稳。 有落草为寇的山匪,有四起的烽烟不知为谁而战的义军。 岂是一个乱字了得。 行至距离朱仙镇四十五宋里的尉氏县,偷偷摸摸潜入了岳飞的军营,又神不知鬼不觉在三更半夜进了烛火不熄的营帐。 搞得好像她是偷香窃玉的小贼。 营帐里,只有岳飞一人。 岳飞身形高大,沉默不语的站在沙盘前。 “你是何人?” 岳飞敏锐的察觉到营帐里的光影变化,伸手握住长枪,果断的横扫至荪歌身前。 荪歌没有抵抗,努力表现出一个和善的形象。 “辛赞,一个微不足道的虏官。” 一听虏官二字,岳飞威严的面庞更黑了“深夜到此,是要替贼寇杀我?” 荪歌连连摇头“想救你。” “岳将军,稍安勿躁。” “此番我是藏踪蹑迹,偷偷前来,不愿惊动旁人。” “这就是我的诚意。” 说话间,荪歌将腰间的长剑卸下扔在地上,甚至还尤嫌不够的往远处踹了两脚。 随即,又自顾自的拍了拍衣服,进行自我安检,表示自己没有身藏暗器。 “岳将军,如此,可否放心与我一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