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岳飞如电光雷火的威严眸子里,也尽是欣慰。 这帮他最放心不下的小崽子,安稳成长了。 他看得出来,过去的数百个日夜,这帮小崽子已经渐渐信服先生。 正如当初分别时所说,以先生的本事,彻底收服,只是时间问题。 思及此,高台上,岳飞垂首拱手,恭敬朗声道“拜见家主。” 荪歌眸光流转,轻扶岳飞,轻叹“将军实在不必如此。” 岳飞轻轻摇头“先生,台下数百曾是我的亲兵,我骤然出现,难免动摇军心生波澜。” “主从已明了,早晚君臣称。” 岳飞,也有一颗玲珑心。 他在南宋朝廷寸步难行,非他愚钝之过。 乃时也命也。 成百上千的少年随即亦高呼家主。 荪歌抬手,手起,呼声止。 “此乃岳将军,日后他将会负责大家一应训练。” “岳将军的大名,想必无需多做介绍。” 台下,有人小声嘀咕“是岳家军的岳吗?” 岳飞曾经的亲兵与有荣焉“是岳家军主帅的岳。” 这难道不是一个字? “岳将军,交给你了。” 荪歌自高台离开,回了庄园的房间。 她虽不常到此,但也是有属于她的狗窝的。 瑞首铜炉里已早早烧着火炭,屋中暖和不见冬日寒冷。 庄园里的管事,候在廊檐下等待召见,汇报负责事务。 荪歌一一召见,忙忙碌碌。 做家主,累。 做起义的家主,更累。 毕竟是干的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差事,在金人的眼皮子底下积蓄力量。 既要防着金廷,也要防着临安。 还得养这么一大家子,早晚把自己累秃。 怪不得,当皇帝的,都命短。 荪歌伸了个懒腰,长长的舒了口气,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,门外似是又有人影晃动。 荪歌揉揉酸涩的眼睛,如临大敌。 还好,还好,只是风吹树摇。 她真的累了,拉磨的驴都得歇歇。 天色已晚,一行人就暂时歇在了庄园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