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孙氏:…… 老父亲的耳朵要不要这么好? 还有她的耳聋夫君,耳朵不要就剁了吧。 “父亲,母亲。” 辛弃疾将马交给候在一旁的马夫,垂首问好。 看见近在咫尺的辛弃疾,孙氏也顾不得尴尬,鼻头一酸,双眸一红,连声道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 离家时刚过初夏,回家已是深秋,家书更是寥寥。 她怎能不担忧。 孙氏平复了一下情绪,恭恭敬敬向荪歌见礼“父亲。” 荪歌微微颔首,将马鞭递给侍从,朝着府内走去。 辛文郁夫妇和辛弃疾紧随其后。 “近来可有大事发生?”荪歌边走,边问。 辛文郁沉声“父亲,真有件事,需书房商议。” 闻言,荪歌脚步一顿,扭头“弃疾,你数月未归家,先回自己院子沐浴更衣,与你母亲聊聊见闻,以宽解她的心。” 辛弃疾应下。 书房。 一切都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。 “何事需如此谨慎?” 荪歌打开窗户,深秋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,风裹挟着桂花香吹入了书房。 “父亲,临安有一组探子暴露了。 “而后多次来信了。” “此前,岳将军也曾数次遣人来询问父亲何时归家,也是因收到了这个消息。” 荪歌皱眉,心中疑惑。 临安? 临安又不太平了吗? 这些年过去,赵构的年纪也奔五了。 年轻时都没有胆魄收复河山,老了更是只盼着寿终正寝,哪里还敢冒险? 上行下效,朝堂上有志之士,要么被磨去了棱角泯然于众,选择同流合污,要么就是被毫不留情的除掉或是隐退。 “探子一连数封信,都在说,故人相逢,盼君前来一徐。” “细细探查,方知奸相秦桧抓了个老者,据说是父亲的旧友。” “儿子本没有上心,父亲这一生,唯有营救岳将军时才远赴临安,何曾来旧友。” “可岳将军断言,就是旧友。” “那组暴露的探子说,奸相秦桧并没有为难他们,只是要求他们传信,邀您一叙。” “父亲,此事恐有诈。” 荪歌敛眉沉思。 这些年,秦桧从不曾放弃追查岳飞的下落。 剥丝抽茧,循着蛛丝马迹,秦桧多多少少都查出了些东西。 奇怪的是,秦桧一直秘而不宣,只当岳飞是个死人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