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表弟,你有没有觉得她们病得不轻?” 程沐洲:“你是不是想加入?” 郑映袖如同炸毛的猫,“瞎说,我哪里想加入,你别胡说,我才没有!我没有的,我真的没有!” 程沐洲:……倒也不必反应如此之大。 魏溪晨看着那边笑嘻嘻的四人,他忍不住咬牙切齿。 凭什么满满她笑得这么开心? 现在爹爹被罚去修皇陵,祖母也病倒了,为什么明明是满满抢走了他们靖南侯府的东西,被罚的却是他们靖南侯府? 难道陛下他眼瞎了吗? 魏溪晨想到这里,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看书,夫子讲了什么他也一句没听进去。 他一节课就盯着满满了,终于,在看见满满打了一个哈欠之后,他连忙举起手道:“夫子,满满她打哈欠,她没听课!” 满满:……不是,魏溪晨比魏溪月还病得不轻呢! 夫子瞥了魏溪晨一眼,“魏溪晨,你站着听课。” “噗嗤!” 满满忍不住笑出了声。 其他三小只也笑了出来,没想到吧,魏溪晨偷鸡不成蚀把米! 魏溪晨更气了,“夫子偏心,为何罚我不罚满满?” 夫子厉声道:“以后本夫子的课,你都站着听,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,什么时候再坐下来。” 魏溪晨双手紧捏成拳头,咬牙瞪向满满。 都怪她! 满满白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 魏溪晨没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