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无忌和秦风聊了很多的事情。 从日近西山一直聊到了月上柳梢头,结果越聊事情反而越多。 秦风派人去李四分茶买了一桌菜,又置了几壶酒,两人在月下边喝边聊,大方向敲定之后的诸事,还有许多琐碎的细节需要敲定。 便譬如郁南城中那鱼龙混杂的势力,就让两人干掉了一壶酒。 人间杂事,最是佐酒。 只是喝得秦风满腹郁气,最后提剑在庭中狂舞,一面高呼国之不国,一面大骂庙堂之上皆是虫豸。 陈无忌不会舞剑,便把心思全部都藏在了酒里。 连自己的国土都要费尽心思送出去的人,不是虫豸又是什么? 其实,对于这件事陈无忌一直有些想不通。 为了朝堂党争而舍弃地理位置如此紧要的边境国土,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好像脑子长在了腚沟上,全无分寸,这种人也能身居高位? 秦风有些醉了,酒喝得越来越急,剑也舞的越来越密,杀气蒸腾,搅得满庭剑气横荡,颇有一种塞外冰雪趁风而来的肃杀。 他的话也骂的越来越脏。 庙堂之上那些贵人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被这个家伙翻了出来,挨个问候。 这一点,也让陈无忌十分的惊奇。 这小子居然都记得那些人的祖辈之名,真就是指名道姓的在那里骂。 某一刻,秦风仿佛不是在舞剑,而是把剑刺向了那些虫豸,以及虫豸们的祖宗,剑中杀意节节攀高,吓得陈无忌索性抱着酒坛子窝在了廊下。 县令大人发起酒疯来,杀伤力颇为惊人。 陈无忌感觉他应该扛不住这家伙两剑,就会被乱剑捅成借箭的稻草人。 “秦大人,你不去做一位纵横江湖,快意恩仇的剑客,着实可惜了!”陈无忌高声喊道。 秦风手中剑猛地往回一收,甩手扎在了地上,左手拎起酒坛仰头猛灌了一口,“此乃我生平之志,可我生于官宦之家,任性不得,可悲啊。” 陈无忌看着被秦风像切豆腐般随手扎在庭院砖石之上的剑,久久不语。 “要不你教我两招吧?”他回过神来,认真说道。 这剑法让他有些眼馋。 随手一扔便能入砖石数寸,若是杀人,必然更加锋利。 第(1/3)页